第119章_我和男主只差亿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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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

  此后几个月,宋元喜时不时提起修道一事,谢松“嗯嗯啊啊”随口应着,甚至每次表情都很赞同,然行动力为零。

  瞧着自己师父越发颓废懒散,宋元喜看着干着急。

  这一日,他再次准备游说时,管家忽然进来小院,态度十分恭顺道:“三少爷好,老太爷发话,三日后启程回京。”

  谢松没有反应,躺在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下,似睡非睡。

  管家没等到回应,又继续说道:“京城传来捷报,二爷打了胜仗,即将凯旋。老太爷打心眼里为二爷高兴,遂决定回京去。”

  谢松终于睁开眼,看向管家方向,却是讥笑道:“那老不死的真是运气好。”

  管家尴尬之极,匆匆道别,转身离去。

  待人离开,谢松扭头看向宋元喜,笑说:“你先前日日劝我修道,我觉得甚是有理,本已心动,啧!计划赶不上变化。”

  “!”

  宋元喜惊呆住,原来师父已经心动了吗?

  “三少爷,有向道之心便是好事,无论是嘉佑府还是京城,都不妨碍你修道啊?”

  谢松摇头,表情沉重,“圣上有令,京城内一律不得出现道士,皆需向佛。”

  “啊?还有这等奇葩事!这皇帝怎得还管这些,他不应该全心全力治理国家才是!这皇帝,这皇帝……”

  “哈哈哈哈哈,宋元喜,你这人忒是有趣,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,明明白白让人猜透,如你这般单蠢,你家中长辈怎放心让你出门?”

  宋元喜懵住,很快反应过来,师父在逗他。

  然而念头一转,他立即情绪低落,“我的家乡并无遭灾,三少爷,实在对不住,我说谎了。”

  谢松点头,并不意外,“你倒是终于坦诚了。”

  宋元喜却是摇头,苦涩道:“我之所以出门,不远千里走至嘉佑府,为的就是寻找我家中长辈。他待我极好,犹如亲儿,自他离开我的那一日,我这心都快空了……”

  本只是做做样子,然看着眼前少年,明明就是自己师父,却根本不能相认,宋元喜内心的愁苦一下子涌上来。

  说着说着,最后眼眶都红了,差点落泪。

  谢松哪里见过宋元喜这般,这人到他身边做书童,日日比谁都高兴,他一直以为宋元喜天生烂漫,脑子里可能缺根筋。

  却不想,对方也有伤心处。

  修道一事暂且作罢,宋元喜是真的伤心了,这几日只帮着师父收拾行李,别的一概不提。

  谢松被“冷落”三日,只觉浑身不自在,待坐上去往京城的马车,而宋元喜不与他同乘时,才恍然惊觉,自己竟是习惯了对方的存在。

  一年多的相处,宋元喜凭借自来熟和厚脸皮,完完全全融入了自己的生活。

  谢松坐在马车里,陷入沉思,他究竟是怎么容忍这样一个嬉皮笑脸,看着比他还不着调的书童,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?

  难道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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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亩良田因为宋元喜会说冷笑话?

  谢松想起对方每日一个笑话,似乎总想逗他乐一乐,然他笑点极高,这些笑话在他看来,实在愚蠢。

  后来才知道,原来这些笑话,居然都是冷笑话。

  谢松第一次接触冷笑话这个词,之后细细品味,以宋元喜的脑回路去理解那些冷笑话,倒是慢慢觉出乐趣。

  回京途中两个月,谢松没再听到任何冷笑话,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。

  这一日,宋元喜正在喂马,一个小厮跑过来,“你还在这里喂什么马,三少爷找不着你,正发火呢!”

  宋元喜讶异一瞬,很快淡定,“我都被三少爷厌弃了,哪敢再凑上去,这不是挨骂么。”

  “哎哟我的祖宗,咱们做下人的还敢有脾气?你可别作,赶紧过去伺候着。”

  宋元喜被赶过去,慢腾腾爬上马车,推开车门,与对方视线撞上。

  谢松冷哼一声,“宋元喜,你还晓得回来。”

  “三少爷,不是你说,让我哪凉快待哪儿去?”

  谢松一噎,“你一个书童,还与我置气?”

  “哪敢和三少爷置气,不过是怕自己犯蠢,再惹了人不快。”宋元喜小声嘀咕,“三少爷说过,傻子过河,蠢人修仙,愚民万物苟且。”

  谢松顿时恍然,原来是自己和祖父的对话,让对方听呆了。

  他不由无声笑了,然心情实在太好,笑着笑着就笑出声,继而整个车厢里都是他的笑声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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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外头赶车的车夫,以及旁边一路护送的谢家护院,听着这爽朗的笑声,只觉惊奇。

  那宋元喜是哪里冒出来的聪明蛋子,怎得进去没一会儿,就将三少爷逗开心。唉,早知如此,便该把人早早送进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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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亩良田俗一世的亲爹,这才明白“老不死”的称呼从何而来。

  无他,谢家二爷常年出征,过得是餐风露宿的日子,一张脸又皲又皱,明明不过三十五,却是老得跟五六十一般。

  再看谢家老太爷,退休后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儿,又懂得养生,且腿脚便利行动如常,和谢家二爷站在一起,还不知道谁是爹谁是儿子。

  再看谢家大爷和谢家三爷,一个官威严肃,一看就是政治大员;另一个满眼精算,吃的富态流油。

  总之,瞧着都比二爷来得顺眼。

  “三少爷,我总算懂得你的心态了。”宋元喜站在后头,小声说话。

  谢松却是嗤笑,“你不懂,且再看。”

  不一会儿,二房主母哭哭啼啼跑过来,当着一众人的面,直接扑进谢二爷怀里,瞧着一个娇娇软软的妇人,在一个“老汉”怀里作态,且双方都真情流露……

  这一幕看得,宋元喜心态几乎爆炸。

  再看谢家其他人,似乎早已见怪不怪,几句话说完,便各自散了。

  宋元喜跟着师父回院子,路上一直惊叹连连,“三少爷,活久见啊,二夫人和二爷,老夫少妻既视感。”

  “老夫少妻?算不得,顶多算是鳏夫娇妾。”

  “……”很好,师父又自创名词。

  谢松并不停止说话,借着回去的这趟路,和宋元喜科□□城的家族势力,以及各官员之间的微妙关系。

  “三少爷,你懂得真多。”就这份洞察力,不当官可惜了。

  谢松白了眼,“听明白了吗?走出门别冲撞了那些纨绔,回头还要去捞你,麻烦。”

  “三少爷,你不过秀才出身,我若是得罪了官宦子弟,你能捞得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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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亩良田不是不是!我是想念表哥,遂约你出来叙旧。”

  “倒也不必,我母亲已故,你那母亲自小与我母亲不对付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  “表哥……”

  “若无事,回吧。”

  少女当场愣住,久久不能回神,而后一脸落寞起身,告辞离开。

  谢松站在窗口位置,瞧着少女坐上马车离开,呢喃一句“窝囊”。

  转过身,就见自己小厮盯着那辆马车,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。

  谢松漫不经心看着,声音却是冷淡,“怎么,瞧上了?”

  宋元喜回神,摆手,“不是不是!我就是……”

  “王家嫡女,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,青年才俊见之念念不忘,人之常情。”

  “王家?那小姐是,王兆君?”

  谢松不由挑眉,“哟,成日待在谢府,你还有闲心打听这些?”

  宋元喜:“!”

  老子打听个屁啊,这是妙善真人啊啊啊!

  想那沧澜界的妙善真人,说话做事那叫一个干脆利索,他从未想过,凡俗一世,妙善真人竟是这般模样?

  这犹如江南女儿的婉约惆怅,一言一行都是大家闺秀姿态,这这这!这哪里像是妙善真人啊!

  “我麻了,我真的麻了。”

  宋元喜心中的小人忽然很忧伤,师父和星星的师父,都性情大变了。

  “三少爷,你一直不考虑修道,是因为心里有王家小姐吗?留恋红尘,所以无心向道?”回府的路上,宋元喜语出惊人。

  谢松满脸震惊,“你出门前是不是脑子撞坏了?”

  “不可能,我走路一直很稳。”

  谢松点点头,“哦,那便是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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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亩良田还笑,禽兽啊!”

  “这师父坏了,也不知将神魂带回沧澜界,会不会被污染。”

  宋元喜一边吃瓜一边碎碎念,因为太过专注,以至于最后一直蹲在树上不离开。

  谢松将人送走,忽地扭头往上看,似笑非笑,“看戏有意思?”

  “额……”

  “还不赶紧下来!”

  “哦。”

  宋元喜乖乖跳下,一副小孩做错事的模样,一步一挪走过去。……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宋元喜乖乖跳下,一副小孩做错事的模样,一步一挪走过去。

  明明现在,他比谢松年龄来得大,但师徒血脉压制,将其克得死死的。

  谢松沉着脸,语气不善,“跟过来做什么?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,让你养成这般做贼行为?”

  宋元喜低头,一只脚在地上来回碾着,语气含含糊糊的,“那不是,无聊么,三少爷也不经常带我出去玩儿。”

  “你是三岁小孩么,还日日出去玩儿,你怎么不干脆每日捧着风车糖葫芦过日子。”

  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谢松冷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
  宋元喜紧跟其后,完全不知道尴尬怎么写,一会儿一个问题,跟在后头喋喋不休。

  “三少爷,你今日与谁在此处见面,怎么搞得神秘兮兮的?”

  “那少女瞧着有些面善,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
  “三少爷,你最近频频外出,是去哪里潇洒了?”

  “三少爷……”

  谢松停下,抬头看过去,目光十分平静。这让宋元喜一下子不自在,他最怕师父一本正经。

  然对方容不得他继续耍宝,直接就说:“宋元喜,你若是能将自己的来历老实交代清楚,你想知道什么,我可以告知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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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亩良田此时的谢松,却在城郊一处庄子里,与一老者垂钓。

  老者将钓竿收回,装了鱼饵再把杆子甩出去,忽然说道:“你近些日子来得次数颇多。”

  谢松“嗯”了声,默了一瞬才说话,“皇帝越发昏庸无道,已经开始拿少女酮体炼丹。”

  “亡国之兆啊。”

  “朝廷**,官宦勾结,太子病入膏肓。”谢松想了想,实在没想出皇帝还有哪个继承人,“皇室基本无后了。”

  老者嘴角抽搐,冷哼一声,“连亲子都不放过,痴迷成仙修道,因果循环罢了。”

  谢松不说话,沉默着继续钓鱼。

  老者等了会儿,才问:“你近些日子似乎很沉默。”

  “我只是疑惑,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修仙者。”

  老者大惊,放下钓鱼竿转过身,“你莫要听信胡言,这世上哪有什么修仙,左不过就是帝王为了自己的名声,捣鼓出来的幌子。你有治国之才,乾国国运衰退,亡国乃是必然,你多年筹谋,于乱世当上一国之主,乃是顺势而为。”

  谢松往后一仰,靠在躺椅上看天,声音乏得很,“可我对做皇帝不感兴趣。”

  “这不是感不感兴趣的事情,而是你之重任,乾国若亡,边陲各小国必定虎视眈眈。皇室无人,朝廷混乱,帝王必在世家出。谢王两家乃是首选,而你,是首要之选。”

  谢松看向眼前老者,这人是他祖父介绍给他的,据说是个能人异士。

  他跟在身边学习十几年,确实见识到对方不少本事。

  然而和宋元喜相处的这两年时间,听对方那一番“胡言乱语”,谢松开始怀疑,眼前这老者,是不是宋元喜口中的修仙者?

  思绪百转,谢松忽然说道:“我先前遇上一人,此人甚是滑稽,说我有经天纬地之才,既无心官场,不如去修道,去往修真界追求长生之路。”

  “啪嗒——”

  老者手中钓竿直接掉落,脸上一闪而过震惊之色。

  但很快,老者便慢悠悠捡起钓竿,继续垂钓,且摇头说道:“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游方道士,骗到谢府府上?这种不学无术之人,莫要理会。”

  谢松但笑不语,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
  待人走后,老者却是心里不安,他筹谋这么多年,眼看着就要功成,此时绝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。

  “是谁在谢松身边作祟?”

  “不行,我得去一探究竟。”

  是夜,宋元喜正睡得酣熟,忽然感觉身体一冷,朦朦胧半睁开眼,却是吓得直接从床上跳起。

  他抱着被子退到床尾,看着眼前老大一个金光灿灿的大金人,使劲揉搓眼睛。

  “等等,我这是睡迷糊了?”

  “唉,我眼睛也没瞎啊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
  宋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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